作品描述

《山还是那山，天还是那天》

2022.04，40x60cm，布面

白居易说人间四月芳菲尽（《大林寺桃花》），芳菲是快尽了，抗疫尚遥遥无绝期。

画这幅画儿的时候，我满脑子想的是常玉。自弹自感暗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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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网络上能看到不少常玉的画。他晚年作品《曲腿裸女》拍出了1.98亿港币的纪录。那赤裸裸的双腿，据说是借用书法的手法创作的，我看不出来。只知道他画这两条性冷淡的大腿时，是在1965年。那一年，我出生。

后来时不多久，1966年8月12日凌晨，人们发现常玉因煤气泄漏，死在了他蒙帕纳斯(Montparnasse）的工作室。死法跟后来的川端康成一样，也是在工作室里，只是不知道，当时常玉的嘴里有没有唅着煤气管子。

常玉画画儿看上去非常随性。无论静物、风景或人体，完全没有一丝刻意雕琢的痕迹，或者说，发力完全不够狠。
终归是心态的缘故吧。或许在他眼里，山就是那个山，天就是那个天。
而他，就是那个他。

看得出他喜欢简单，以至于功名利在常玉生前毫无兴趣光顾他这么个寡欢的人。一个淡泊情欲甚至淡泊人生的艺术家，命里注定生的身不由己，死的平平常常。

还好我们今天再提起他时，偶然间也可能会把他和白居易《夜筝》的最后一句联想到一起：
别有深情一万重。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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