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身其中

2003年作为《纵横水墨画展》自序

与其说历史嘲笑人,不如说后人嘲笑那段历史,作为当代人,从某种意义上看待过去,似乎总带有一种优越感。仿佛时间纵向的延伸构筑了高度、能让我们全以局外人的姿态笑谈青史。


中国画从始至今都缺少鲜活的爆发力。抨击,谴责,讽刺等,仿佛都不是画家的责任。一波三折的用笔,婉转的呈现着世态的曲折与悲凉。以水为介质的画面,伊人般弥漫着阴柔之美。画家至多把情绪推到发泄,这里没有名正言顺的反抗。透过散漫的人生,我们审视这样一批人,曾经一腔热血,努力的在社会生态中寻找自我的位置,失落后以书画平和谴责。另一批人长期于书斋中修炼着浩然之气,曰旷达宁静等,是一种尘世中看的开的心态。众人先于案上的一杯清荼中品茗着个人好恶,从容的丈量着人我之间的距离,似乎离永恒愈来愈近。继而谣看尘世,发出几缕叹息,人世清闲,全没有今天高唱的化悲痛为力量。


今日,我们还没有一统的价值趋向,诸多的神灵在天国与人世忙碌的寻找着各自的位置,紧张的坚守着风格与主义,顽固的进行着传统与现代的争论,也如当年诸侯割地般热闹。而思维进步了许多少,做了几宗老祖宗没做的事,许多人用多元二字来敷衍当今的混乱,用文化断层来解释我们这些年的尴尬。


三十年河东为春,三十年河西为秋。纵横之间,我们触到了昔日的灿烂,而今日的连横合纵,我们能见缝插针的觅得几个座位,或人才辈出,或混沌一片。


2000完稿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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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忠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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