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体绘画语言的时代性

       未来世界变得不可测,一切将看似有形,亦将无形。疫情让我的宅家时间变得富裕,同时也很茫然。绘画我要取向何方,我的身心将在何处安身。

      在今天在这个内卷异化的时代,人们未来的出路在何方。如今科技的飞速发展,也让许多人变成它的的奴隶,人变成电脑手机的附属品,也被机器所统治。这让我不由得想起高更的‘’我是谁  我从哪里来  到哪里去‘’。我如何才能做回我自己,如何才能做回真正的人,不仅需摆脱工作中服从于机器统治中造成的异化,还要避免工作之余为满足生理需求而被动物所异化。

      在实践中我试图用物体所有的结构,通过解构,所呈现事物的运动状态,一种自由可感知的秩序。在不停的图绘中不断的审视自我追寻自我,通过颜色的叠加与形状的剥离,使更具象的物体变得更‘具象’更贴合当下。在绘画中事物结构的模糊和不确定性更像现代社会中的人与社会,人与人,人与自然。颜色与颜色之间的遮挡覆盖,时而鲜艳时而暗淡,亦是如此。只能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试图找到事物最本质的精神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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