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美术馆当“赌场”?

赌画前言    牧野(文)

       意大利美学理论家贝内德托.克罗奇《美学理论》中提出的"没有艺术、只有艺术家"的说法,在中国当代艺术现场是难以理解和不能忍受的。事实正是如此,一如艺术、艺术家两个词语引入汉语语系,什么是艺术?什么又是艺术家?时至今日仍在混沌的观望态度上寻找对应之关系。克罗奇的说法,简而言之,指向作为人的存在和艺术行动之于人的自我理解。这在尚未人性自觉的土壤上,很容易得出"没有艺术、何来艺术家?"的诘问
       艺术家养画·吕宗平以多年的锈墨创作体验,将艺术人生转化为日常生活方式,探讨艺术存在的无意义。他在艺术与生活的边界上行动,让我们观看的艺术显得荒谬与可疑,某种意义上说,他以"艺术行动"、“锈墨剧”的貌似庸常、无所谓、无意义的态度,嘲弄甚至排斥艺术与人貌合神离的意义维度,让艺术归位作为人的存在反应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吕宗平的艺术行动在中国当代艺术语境的存在,动摇了"艺术"法定意义的存在依据,同时也让艺术失去了不得要领的信誉
      6月1日一一国际儿童节,养画·吕宗平将以玩的游戏方式,与社会对赌艺术的存在与意义。我仍将其称之为艺术行动,以之区别于我们望文生义的行为艺术。无疑,非常值得期待。


赌画   绳子(文)


       著名当代艺术家养画•吕宗平,国际六一儿童节在北京铸巢美术馆玩“赌画”(堵画、睹画),现场气氛活跃,艺术被游戏化。养画•吕宗平用“赌”来应对被“堵”的生活,去认知,去干预。 “赌画”让收藏者看到的是作品最初的状态,“准作品”,或者只是一张白纸,并把这个状态纳入到整个生命中的游戏中,但作品随着时间的流变而发酵,最终的形态将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。而收藏者站在时间之缝中,并不能阻止其作品超于人的主观意志的控制,而把将观者同化于一体。养画•吕宗平前所未有的让“赌”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,以一种前人没有玩过了形式,给赌赋予一种新的意涵与未知,那就是:直接跟未知的力量,跟不确定性,跟无限的可能性对赌。以前,他的锈墨只是他自己跟铁,时间,植物,宣纸,天气和水,在不同的空间环境的组合所形成的未知在赌,把创作的主动权从创作者手中让渡于这些媒介。而这一次,他又要引入一个新的媒介来进入“赌局”,那就是作为某一件作品的“收藏者”。这个收藏者也将作为作品的创作者和参与者,共同完成作品的整个生成环节与合作关系。收藏者的收藏不再是养画•吕宗平独自与媒介对赌赢得的物品与呈现出来的锈墨作品,而是要让自己即作为创作者,又作为创作的要素,提供出创作的重要参数,以及作为媒介来进入作品的场域之中,共同孕育作品的生命和脉络。这里的“堵”,是堵住艺术史对当下艺术进程的左右,让艺术有着更加自由的空间。到此,也就引出了:堵“画”这一命题。在艺术史中,不管东西方,绘画都作为艺术的重要形式而存在,在某些历史文化和时刻,绘画就是艺术的代名词。但艺术进入了现代主义之后,尤其是当代艺术的生成,绘画的重要性被不断的消解,虽然绘画本身不会消失,但对于艺术的重要性,对于人在现代文明生活中的意义以无足轻重。 养画•吕宗平用一个“堵”字,进行一场艺术史意义上的对绘画的切割与解构,把绘画的色彩,内涵,流派,风格,点线面都进行了悬置,彻底与传统艺术和以往的艺术史分手,让中国的当代艺术进入真正的“当代”,让艺术回到生活的怀抱,让人成为艺术的本质。当然,他的这一堵,不是匹夫之勇,不是黄继光独自举着炸药包,而是与收藏者一起,站在历史的进程中,面向未来。
        养画•吕宗平提出:一个人的艺术节就是“自说自话”,自我把控,自我修复,自我完善。“不要艺术,也不要生活”。并实施着这样一种说辞,用艺术来打破生活,用生活来游戏艺术。就像博伊斯提出的“人人都是艺术家”无非是对艺术自由化的认知。所以吕宗平的“养画”锈墨作品,不仅仅迎合了时间,环境,条件,而且迎合了你我他(它)的各种能量,各种呼吸,各种热量,各种可能,各种未知因素。将它在不同时间中的进行组合与分解,最终的作品也不是某个具体的物“相”,它是回到“物”与物的之间的构造状态,依恋关系。他提出:“不要艺术,不要生活。”无非是对传统艺术的抛弃,去追求明天的新艺术、新生活!


商品社会人是什么?

——2017国际儿童节“赌画”告诉您!

王子豪(文)

        商品社会是伴随着社会分工和商品交换的现象而出现的,也就是说商品社会是社会分工和商品交换的结合体,而在奴隶社会末期,封建社会初期,伴随着农业和手工业的分离,人类社会就已经步入了商业社会,目前人类社会所经历的社会模式都无法脱离这样一个商品社会。也就是说封建社会、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的共同点就是:它们都是商品社会属性。那么,艺术家的作品也不例外,也包含着这种属性,又超越了商品这样的属性,变得更加玄妙莫测,不知所云。在现实生活中一种浮夸,炒作,装扮在实际艺术中脱颖而出。把原本应有的精神愉悦,享乐者的自由,置换成为一种纯粹的商品交易,而吕宗平设想找回这个艺术的原点,把一种未知,一张白纸,一个过程进行交易,打破原有的、物质上的呈现方式,让“产品”处于一种未知状态,不明确的条件下进行下注,透支未来。他赌的是时间上的赌,赌的是明天,赌的是未来;把赌诚信,赌契约转换成一种人的合作关系,理解关系,生死关系和依恋关系。实际上是叠加一种能量转换场域,实现维护平衡,资源共赢,完美理想的“养画”行动剧。
        马克思资本论里谈到人的异化问题,他说的是指人在商品社会中,在金钱和物质的吸引中丧失了作为人的基本属性,我们知道和看到的就是异化后的现象。动物世界里我们看到食草动物在受到食肉动物猎杀时,所表现的那种软弱,逃避,视而不见的狂奔,除惜命外就是保护自己的那些既得利益不受损失。公的怕失去母的,母的怕失去公的和幼崽。其实它们的力量团结起来能对付一群疯狂的猎杀者,是没问题的。但是,不可能有一群食草动物会这样干。它们“目睹”的现实,狂奔的样子,好像跟它们没什么关系一样。异化中的人也是这样,只要不伤及自己的利益,他们会抓紧时间从受害者的身边跑掉,哪怕是亲人。 社会造就了一群接一群的“食草动物”,又能怎样改变呢?肯定有人会想到以后的事,希望我们能看到社会风气彻底改变的时候,能具有“赌”的愿望和精神,去实现解堵,让自己的明天更有价值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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