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0429

      对于画画,我喜欢一个课题一个课题的研究。从围观到咖啡馆,从2020新冠疫情再到现在的“山、水、人”系列,所有的母体都来自于小时候的经历和对中国传统绘画的一点点认知。

      有些人是用一辈子来治愈童年,我就是这类人。童年时期偷偷跑到溪边游泳,差点被淹;和小伙伴到甘蔗地偷甘蔗,一路啃着到学校,头发甩甩,潇洒至极。跟领居小伙伴到领居家西瓜地偷西瓜,被领居妈妈追着乱跑,以至踩坏了一地的西瓜。偷偷跑到溪边收别人的钓竿,鱼没捞到钓线结得一塌糊涂,人也被抓了。迟到被罚站是常有的事,但从没有因为起不了床而迟到。一群小伙伴在机耕路上看两只狗交配,拿着棍棒老想着怎么分开它们。70后的童年有着太多的不幸和好玩的经历成了我绘画素材的原点。

       后来读了点书,加上学得很一般的西方绘画技法,也能引起极小部分人的共鸣,对于“思想”这个东西也有了一点点了解。诸如在中国山水画中,自魏晋开始,寄情山水,远离官场,纵情山水,修炼丹药,寻求自我升华,已然是名士们的精神所在。后来山水画也有了一些“格式”,这区别于西方的远近透视,意象造型,笔墨趣味。每个时代都有其特征,但造自然物象,味自然本源肯定是画家们共同追求的,我亦然。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,立象尽意。观物取象,把自己融入自然万物,去体味道之苍茫和自我纯净的胸怀。

     “澄怀味象”,只有一颗纯净的心才能体会或映射出古人圣贤之精神。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,绘画之道求索不易,刻苦是必须,然自然而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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